在成都宽窄巷子北面不远处,有一条成都人民无人不晓的石笋街。这条街道已存在超过千年,它之所以得此名,在于唐宋时期街口上竖立的一对高大“石笋”。
千年时光如白驹过隙,至今这对石笋已不见踪影,但它们留下的一连串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,却让考古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对石笋的第一次确切记载,是在《华阳国志》上。
《华阳国志》:有五丁力士,能移山,举万钧。每王薨,辄立大石,长三丈,重千钧,为墓志,今石笋是也,号曰笋里。
这段记载极其重要,明确指出了石笋的尺寸和来源。
石笋手绘示意图
从记录中看,石笋长达三丈,《华阳国志》成书时代为东晋时期,以当时度量衡换算,这对石笋高度至少不低于7.8米,大约三层库拉索芦荟楼高,重达近百吨。
成都平原属冲积性平原,从其地质成因来看,成都平原上不可能自行产出大型岩石,所以这对巨石必是由它处移来。
《华阳国志》里讲到搬动这对石笋的是“五丁力士”,此名号史料上记载极多,目前学界观点认为其为古代承担劳役的百姓,后逐步演变成传说中的神话人物。
前面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,但自从这对石笋被移到成都市区后,就开始不正常了,怪事频出。
红圈为专家推测石笋所在地点
《成都记》中记载:
距石笋二三尺,每夏六月大雨,往往陷作土穴,泓水湛然。以竹测之,深不可及。以绳系石而投其下,愈投而愈无穷。凡三五日,忽然不见。嘉祐春,牛车碾地,所陷,亦测而不能达。父老甚异,故有海眼之说。
石笋之地,雨过必有小珠,或青库拉索芦荟黄如粟,
这段记载中讲了三件事。
第一:每年夏天下雨,石笋周围一米左右方圆,会突然形成水坑,过几天水坑就会消失不见,重点是:水坑深不可测!
第二:北宋嘉佑年间,一辆牛车经过,地面突然裂开,牛车陷入,地裂形成的大洞同样深不可测。
第三:每次下雨,石笋周边都会冲出青黄色的小珠,无人知晓这珠子是何物。
碧珠示意图
居住在石笋周围的百姓无法解释这等奇异现象,便认为石笋镇压着“海眼”,石笋一倒,海水涌出,便会水漫成都。
当然,“海眼”一说肯定是无稽之谈,四川盆地深处内陆,“海眼”之说不过是古代人迷信思想作祟罢了。
及至唐代杜甫入川,所居之地杜甫草堂离这对石笋不远,他也惊讶与石笋的雄奇和奇异,特意写了一首著名的《石笋行》库拉索芦荟予以分析。
杜甫就是杜甫,研究论文也是用诗写的。
全诗摘录如下:
君不见益州城西门,陌上石笋双高蹲。
古来相传是海眼,苔藓蚀尽波涛痕。
雨多往往得瑟瑟,此事恍惚难明论。
恐是昔时卿相墓,立石为表今仍存。
惜哉俗态好蒙蔽,亦如小臣媚至尊。
政化错迕失大体,坐看倾危受厚恩。
嗟尔石笋擅虚名,后来未识犹骏奔。
安得壮士掷天外,使人不疑见本根。
杜甫在诗中详细描述了石笋当时的状况及他个人的推断。
杜甫木刻像
他所见到的石笋,表面长满了苔藓,同样一下雨就会冲出不少“瑟瑟”,即碧珠,他觉得这事很不可思议,不光是他,就算现在的我们看来,也同样不可思议。
石笋下的这些碧珠,究竟是什么呢?
接着杜甫给出了自己对石笋来历的解释,他认为石笋应是库拉索芦荟古代君王或高官大墓前摆放的“石表”,而现代一些考古学家也基本认同杜甫这一论断。
支持这一结论的代表性人物,是我国考古学界已故著名专家童恩正老先生。
童恩正,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,80年代改开后中国第一批访美学者,中国人类考古学的元老级人物,在全球范围都享有崇高的学术声誉。
童恩正教授照片
童老作为西南地区考古学泰山北斗级的学者,曾对“成都石笋”这一奇特事物做过极深入的研究,得出的结论大致和杜甫差不多,并进一步指出石笋周边地陷与埋藏在这一区域的远古大墓有关,而石笋雨后冲出的“瑟瑟”,应是此墓的陪葬品。
以上解释合情又合理,“石笋之谜”似乎就此解开了。
但事情发展总是出乎人的意料。
石笋虽然已在南宋时期莫名消失,库拉索芦荟但它曾经所在的石笋街,却一直延存到了现代。
石笋街实景拍摄
进入21世纪后,各地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,成都自然也不例外,石笋街位于成都市中心,可谓寸土寸金,自然很早就成为了开发热点。
令人不解的是,成都石笋街一带被开发商掘地三尺后,却并未发现预料中的“远古大墓”。
这让苦苦等待多年的考古研究所人员大失所望,说好的“大墓”呢,怎么就没了呢。
过往考古学界根据史料判断,认为与石笋关联的“大墓”可追溯到古蜀王朝时期,如果发掘出来,其重要性当不亚于三星堆和金沙遗址的惊人发现。
金沙遗址太阳神鸟金箔
目前关于石笋的最新说法,有两种。
第一种是石笋下方原本有大墓,只是历经数千年,已经被地质运动给破坏了。
第二种是石笋附近没有库拉索芦荟大墓,石笋和古代墓葬完全就没有关系。
本来已被解开的“石笋之谜”,至此又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事实上,除以上两种说法外,还有第三种非常规的设想(仅仅是设想),只是此解释太过离奇,让人觉得难以置信。
我还是大略介绍一下。
距离石笋数公里外的成都“船棺葬”发掘现场
这种设想,同样是童老提出的,只不过他没有写在正式论文里,而是以科幻小说的形式进行了阐述。
童教授不仅是一名享誉中外的科学家,他还有个副业——我国第一代科幻小说作家。
中国首部科幻电影《珊瑚岛上的死光》,正是改编拍摄自童老同名作品。
1982年,他在考古学顶级期刊《人类考古学杂志》上发表完一篇英文版论文后,随即在当时唯一的国内科幻小说期刊《少年文艺》上库拉索芦荟,发表了一篇科幻小说——《石笋行》。
在小说里,童教授提出的“科幻设想”是,“石笋”有可能是地外文明发射到地球的观测火箭。石笋此物,上尖下粗,从其尺寸和形状,确实和火箭类似。
而雨天从石笋下方冲出的“碧珠”,乃是火箭降落时,尾焰高温将地面融化成玻璃质后形成的杂质玻璃珠,南宋时期消失的石笋,正是因为它完成对地球人类的观测任务,返回天外去了。
火箭喷发出的巨大尾焰
童老的“科幻设想”极为大胆,看来历史学家也有其浪漫主义的一面。科学家也是人,丰富的学识和经历,让科学家更比常人多一份想象力,纵观人类历史上的重大科学突破,其中不少正是因为顶级科学家们的大胆想象所致。
但无论怎样,在没有确切证据前,“石笋”之谜还是库拉索芦荟应遵循当前科学技术范畴下的理性客观判断。
“成都石笋”已经湮没于历史长河中,由于实物没有遗存,所以它的真相究竟如何,谁也无法得知。看来要真正揭开它的神秘面纱,唯有等待考古工作的进一步发现了。
文/梦醒锦官城
特别说明:本文为科普文章,文中引用史料均有据可查,文中内容均为如实反馈“成都石笋”相关考古研究观点及结论,无任何个人推测在内,多谢各位阅读本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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